珩气跑,眯着眼愉悦地笑了。 “谢谢闻医生。”他真诚道谢。 男人摇头,眉眼一如初见般清冷淡漠,语气平静“你的伤?” “嗯?哦,快拆线了。”宋浔南晃晃手臂展示给闻珩看。 他不擅长包扎,自己一个人包扎更费劲,弄得乱七八糟。因为脱衣服挽衣袖的动作让本就不牢靠的纱布更松了,最外面还跑出来一截,凌乱的散在手腕处,缠绕在指尖,莫名有种病弱美感。 就是宋浔南本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