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画面被强行塞入大脑,填鸭般没有止境。脑袋像要爆炸,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 宋恒轩痛苦的口申口今一声,扶着车门寸寸往下滑。 他已经看不清眼前有什么了,眼睛里进了汗,蛰得生疼,估计连眼白都充斥着红血丝。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时间如此漫长,又好像仅过了一分钟,他被人从地上拉起来,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几乎脱力。 宋恒轩勉强恢复了一点神智,他耳边隐约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