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浔南坐在那里,长久不作声。 宋恒轩也没有说话。 一时间整个办公室落针可闻,连呼吸声都能隐约听见。 最后是宋恒轩打破沉默,他跟宋浔南稍稍拉远距离,后背抵上柔软的沙发“我不清楚你想表达什么,但你来找我不是因为这个吧。” 用一个糟糕的话题掩盖另一个更糟糕的话题,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宋恒轩根本不会做出这种选择。 尽管掩饰的很好,但他还是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