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能放心得下。 不过现在好像已经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了,在悼词停下的此刻,佐助的刀,已经狠狠地割破了他的几大动脉,任由他的鲜血,一点点地流满整个法阵。最后的仪式,已经开始了。 但他却可以感觉到,佐助下手时的那分犹豫,可这又何必呢,是怕他在死前受到太多的痛苦吗?不会的,难道还有什么痛苦比得上这几年来日日夜夜被亡灵所扰而不断自我谴责的凄楚吗? 是觉得这样的仪式对他来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