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疲惫,而鸣人的精神,怕是更不用说,可就是这样,鸣人依然,没有把头从文件中抬起来,手中的笔,还在飞快滑动。 “弟兄们把自己的生命都托付给了我,我所能够做的,怕也只是在这里,躲在这个大后方处理这些该死的公文,他们连生命都不顾了,我又怎么可能顾得上什么疲劳。”鸣人的口气,很淡,很淡,说的仿佛天经地义。 “照你这么说,那三代老头不是早该累死了,你是应该负责任,但不是代表那样你就要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