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弥漫的疼痛令陈周路感到虚弱,但他早已习惯,只是这次的伤痛格外剧烈。他一手撑着床,缓慢地挺直身体,环顾四周,陌生的房间,破旧的家具,散发出淡淡的霉味,不断刺激着他的感官。 陈周路穿上鞋子,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准备离开这个陌生之地。突然,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漆黑,他连忙扶住墙壁才稳住身形。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混乱交织,陈周路被迫接纳这些全新的记忆,花了整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