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楚,没来由的有些烦躁,神色黯然。 如今自己散去全部修为,连一个行修境修士都不再是,相见不如不见。 灵气枯竭、经脉断绝,曾经自己引以为傲的剑术也不复存在,此时犹如断脊之犬,苟延残喘,何必再见? 赵扶南轻轻摇头,自己此时真是狼狈不堪。 只是突如其来的一股委屈涌上心头,为什么偏偏是我?凭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