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也只能像这样陪着你而已。”

刘飞愣住，一时之间无言反驳。

他低头沉思，虽然心里特别不情愿，但是也不得不承认盛菲菲说的对。

“还有，”盛菲菲转头看向前方，“你有没有察觉到，外面的气息变得很杂乱。”

刘飞歪着头仔细感知，突然眼神一愣：“奇怪，那些魂灵虽然借着玉轩辕的精血短暂复苏，但并非彻底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