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实之意。

刘飞苦笑，他能够明白江凌霜这句询问的深层含义。

毕竟，江凌雪是他刘飞这辈子除了叶青竹之外，唯一心动的女人。

他，也是凡人！凡人也会被人感动！回想当初自己不管怎么做，都会被误会怀疑，都会被叶青竹瞧不起的时候，有江凌雪那样的一个相信自己的女人，就像是黑暗中的一轮太阳，给自己送来希望和温暖，自然都是满满的幸福，自然都是真心的感动。

只是有些事情，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