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送进了监狱。” “你说什么? 怎么可能呢?” 霍逸曼流着眼泪质问。 “为什么不可能? 他就是一个畜生,畜生难道不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吗?” 沐青黛流着眼泪看向霍逸曼质问。 她们都认识,只是多年不见,如今看到这一幕,自然不会给面子。 “沐青黛,我是在问葛世鹏,与你无关。” 霍逸曼恼怒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