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对方最虚弱的时候,这是赵教官早上教他们的。 许夜也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 但,他忘了一点。 最重要的一点。 赵教官说的是一般的畸变种,而许夜面对的,是觉醒者的畸变。 “咔咔咔!” 一连串令人牙酸的如同颈椎被一节节捏碎的声音响起。 张风腹部脑袋的脖子,像是橡皮一般,刷的一下,拉长了数米,他的喉咙里还卡着许夜的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