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吭声了。 呆在街道一侧,一直等到天微微亮后,许夜这才看到,一位抱着骨灰盒,穿着格子衫,满脸憔悴的中年男人,正步履蹒跚地走回来。 走了几步,似乎不稳,又撞到了许夜控制的张清,险险跌倒。 “不好意思。” 男人低垂着脑袋,死死抱着骨灰盒,道了歉,也不抬头看人,就这样顺势坐在了路边的台阶上,靠着消防栓,喉咙里传出极其嘶哑的呜咽,就像是被人撕破了气管。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