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杨涵深知不能再如此消磨下去,内心同样焦灼不已。 “金木兄,我在公司已经连请了好几天假,一直在家中守护于你,而你的情况似乎并无好转。然我若再继续请假,恐怕会引起上司的不满。可若让你独自在家,我又实在放心不下,此事该如何是好呢?” 杨涵紧锁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神情如同孩童一般无助。 金木见状,心中亦随之忧虑,他在囚笼之中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