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现下失忆了而已。我需得联络他们,以示谢意。” 于是杨涵立刻拨打了一位同门弟子的传音符:“小刘,多谢你们昨晚将我带回洞府,我才刚想起自己在坊市醉酒,惊吓不已。幸亏有你们照料,否则此刻我还不知身处何方呢。” 没想到那一边沉默了好几个呼吸的工夫,才带着一丝困惑缓缓开了口。 “杨涵师弟,你莫非是记错了?送你回洞府的并非是我,也并非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