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他们却也未必能料到。” 周颠不以为然道:“兵行诡道,原本就是堂堂之法,第一次黄昏偷袭,还能说是大出敌人意料之外,而第二次便是赌博了,你又怎么能够得知他们这一次不是外松内紧,设下了圈套?如此行兵以诈术为本,又与赌博何异?” 齐御风听到这话,当即心道,这五散人之中,以周颠最为荒谬,可就连他都能说出这样正经的话来,当真能耐不校 他心中羞愧,当即点头道:“大师见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