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遭受的绝对是最猛烈的。 当吕渊看到眼前的防线,嘴里就更加苦涩了,这真的只是一条防线而已,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座城墙,而且这个城墙,在面对先天战力,也没有太大的防护作用。 “我们不可能一味的防守,那样意义并不大。 所以,你们也不要想着龟缩在防线内,我们要主动出击。” 听着汪松如此炸裂的语言,吕渊真想问问他“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