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大概一年前吧。” 陈墨这个额,并不是回忆,而是思考自己怎么编瞎话。 “一年前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吗?比如感情或者学业等?” 柏寒和陈墨坐的是有一定距离的,陈墨看不到柏寒在她的资料上写着什么,但是这个女人的笔一刻不停的就在记录东西。 “没有啊,我学业没问题,女朋友也很好,和家里人关系也很好,吃饭睡觉,没什么区别。” 陈墨对心理学又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