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浑身颤抖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脸色变得惨白如纸。显然,那种呈几何倍数递增的剧痛已经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 娄博杰面无表情地拿起第四颗骰子,缓缓地说道:“现在想说些什么吗?”杀手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娄博杰,却不肯吭声。骰子再次被打入身体特定部位,杀手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我说,我说!”杀手终于忍不住求饶了,“是有人花钱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