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左岭断然拒绝，找个向西的山洞面壁半年，岂不是荒唐？他是封疆大吏，若是半年不见踪影，只怕回来时，位置早已易主。

宁川微笑道：“你看，我说过你做不到的。”

宁川还留有未透露的条件呢！

“宁先生。”左岭愈发谦恭，“我真的不能离开省城，再过两年就是大选年，能否成功就看这次了，一旦落选，无法进京，我这辈子恐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