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来,康文都没有收到孙文远回信。 康堂长长吁短叹,在膳房跟同僚一道吃饭的时候都没有什么胃口。 练气科的狐先生见她食不下咽,自己吃起来也觉得没有什么滋味。 “你再拨弄下去,我也吃不下去了。快说吧,是什么事情?” 康文便将孙文远来信求援的事情告诉了几个同僚,道:“院长当时就说他不够谨慎,已然负伤,遣青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