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不出声了,也不知道这一句话的哪个字猝不及防就戳中了她,心像被撕开了个小口子,委屈慢慢往外渗。可她终究不是习惯在人前流露软弱的人,走了一段路,她已经收拾好情绪,把口子重新堵起来了。“对啦,你今天不是在外地吗?怎么回来了?”于易铭表情有一瞬不自然:“工作提前结束了。”他当然不会告诉她,救护车呼啸的时候,他正在和舅舅洛河通电话,当得知滑板社出事,他扔下筹备已久的工作,匆匆赶回,只因觉得她或许会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