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目光都朝于易铭望去,一时饱含深意。 于易铭仍旧保持着英挺的坐姿,形容清隽,并没有因为凌骁的话和各色的目光流露出一丝的不自然,镇定到让人觉得怀疑他有所图谋是一种罪恶。 “照这么说来,你似乎比我更热心,也是对她有意思?”于易铭悠悠说。 一个“也”字,在这样的语境里微妙至极。 他好像承认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承认。 高手,真是高手埃 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