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进了医院,只要还有条命在,对她来说总归是没事,又或者,她的柔弱只会展示给周炙超。 守了她两个多小时,离开三五分钟,就为别人做了嫁衣。 行,就当他多余管她。 “那你好好休息。”于易铭放下水壶,里面是他刚为她打的热水,“我先回去了。” 于易铭是憋着一股气走出病房的,懊恼盘旋在心上,自尊又不许他再回头,尽管还是不放心她,可又觉得,周炙超在大差不差,他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