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自欺欺人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好。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周炙超了,你现在市侩、唯利是图,根本不是一个纯粹的滑板人了。” 杭欢推开了周炙超,一路跑下楼。 一楼还是只有常杰在,他一脚踩着滑板,人倚在窗台边,正低头给自己点烟,见她下来,他耸了耸肩,似乎对结果早有预料。 “你早就知道了?”杭欢问他。 常杰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吸了一口烟,吐出长长的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