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卯时,你再睡会。我这回走,快则一两月,最迟半年便回,家里又要辛苦娘子操持了.” 大脑尚未完全重启的猫儿,温顺的在陈初手掌中蹭了蹭脸蛋,低声呢喃道:“猫儿晓得,家里的事,官人尽管放心.” 稍稍温存片刻,陈初下楼取了那柄锟铻刀,走出涵春堂。 外间月朗星稀,清爽晨风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大步去往前宅时,却在垂花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