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笑了,拿起桌面的纸巾,擦了一擦手上的血,拔出了插在红木椅子上的水果刀。 只是割得手掌心出血而已。 这种刀法转换的微豪之差,卓希根本不知道,从她的角度看来,刚才我好像真的动手凶狠地阉了自己,弄得鲜血四溅一般。 卓希傻了眼,反应过来被我耍了之后,手机呼一下冲我当头砸来。 我头微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