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吭声,直接起身离开。 我拎着兔笼子,在黎沫夏后面跟着。 她又去了一间装修高档的茶吧,点了一杯什么人参凉茶,自己一个人坐在吧台喝起来。 我同样去把钱给付了,也点了一杯,坐在她对面喝,可才喝一口我就吐了。 这破茶什么玩意儿,一股浓浓的烧泔水味,还死贵死贵的,敢卖一百八一杯。 黎沫夏倒是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