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了电话,我开始往东边走去。 路上没有一个人,雨非常大,几乎浇得人睁不开眼睛,地上飘起来的水雾,在路灯的照耀之下,显得朦朦胧胧的。 花癫鹤也没有说往东边走一公里之后在什么标志性建筑等我。 我只得凭大概的距离感,笔直向前走去。 也不知道走多远。 我再次拨通了对方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