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猴划动了桨,赶紧往岸上驶去。 途中,我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伤口,皮肤没见黑,猜测花癫鹤的箭弩应该就是喂了一点麻人的东西,但仍然不大放心,催促任水猴的动作快一点。 黎沫夏走到我身边,眼眶红红的,靠着我坐了下来。 “阿风,你有没有事?” “大概死不了吧。” “你是不是好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