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过是老鼠而已。 玉面胡瞥了我一眼,神情仍带一丝犹疑。 “你既这么好佬,怎么还要踏陀地来见我?” 我将烟头给掐灭。 “白痴!再强调一遍,我目前身份是拳馆的馆长,要见一位准备弄我的安加大佬,除了来踏陀地,好像没别的选择?” 玉面胡闻言,顿时一愣。 在他的概念中,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