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那里。” 我问:“老拳馆?” 黎沫夏点了点头。 “我哥从小在松树街跟着一位老师傅学咏春的,他师父去世之后,我哥心里想着他,就把那地方买了下来,里面没人,很破旧的,他平时想放松的时候会去那里待上几个小时。” “可这次我去那里,却见到一地的方便面,我哥整个人像疯了一样在歇斯底里踢桩,踢得全身都是血,脸色苍白,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