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时候,我觉得这应该是一场癔症,抬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大耳刮子。 生疼! 后来一想,如果是癔症,我整个人就陷入了自我执念的状态,自己抽自己根本没用。 如果想要从癔症中挣脱,必须要别人来打我才行,就像豹叔那天夜里抽我耳光一样。 “豹叔!我犯病了!快来打我!” 我冲着漆黑如墨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