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自己的脚趾甲,扯下来之后,还放鼻子上闻一闻,然后嫌弃地往边上丢,接着又去掰下一只脚趾甲。 我们三人身上都绑了牛筋绳,白姑身上的绳子却耷拉着,显然已经解开了,她什么时候解开的?! 小可见我脸色异样,也转过头看白姑,一看之下,美眸瞪得老大。 “嘘!” 我立马让她们禁声。 白姑闻听,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