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鹏满脸不屑,又拿下眼镜,继续用布擦着。 “好笑?” “当然!” “如果你觉得我不敢做这事,可以去打听一下我彭鹏是什么人,手上沾了多少血,不要吓尿就好。” “我当然信彭少敢做喽!不过,我是在笑你鼠目寸光啊!” 彭鹏闻言,停止了擦眼镜的动作,将眼镜给戴在鼻梁,歪着嘴,目光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