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要进决赛的,肯定是我!” “田草山人和客家螳螂呢?” “喂!喂!你特么说话啊!怎么没声音了?艹!白痴!” 我直接挂了电话,外面的红布已经“嘭”地一声炸开了,我和豹叔人都已经到了擂台边上。 豹叔也满脑子小问号地瞅着我。 十几米外的另一张擂台上,田草山人和邱福金已经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