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的很,别管了。” “行,你们看着办吧,反正我就给你们说一声。”大柱说完,就转身出了大门。 敞棚下的男人放好锄头,起了身,朝堂屋里喊,“金钱,你去看看,谁家没人管的野孩子,又在地里乱点火。” 门帘掀开,一个头发乱糟糟,身上穿着件黑色袄子的小伙,悠哉悠哉的出来,嘀咕,“有什么可看的,我妈不是说了,那地里又没有庄稼,烧就烧呗。” “你懂不懂事,坟头的草不能乱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