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只淡淡看了周然一眼,神情不动。 这三个月来对方没少使些小手段,拉帮结伙、针锋相对、故意挑拨、跌他面子,但都在学宫的规矩之下,也没使什么阴损手段,更没戳到他的痛处,陈长安也就一直冷眼旁观。 不然的话,学宫里多的是阴人下手的地方,也多的是意外方法。落水会淹死,走路会跌死,吃饭都会出乎意料的噎死人,周家一个庶出,就算真的死了,也绝不会引起多大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