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都是陈长安靠着皮囊,又使了什么下作手段,这才爬上了清冷教谕夏妙嫣的床头。众人不敢说夏妙嫣的不是,自然将矛头指向陈长安,都笑话他为了能够继续赖在乾榜,简直跟胭脂楼那些卖肉的没什么两样。语气尖酸刻薄,字字诛心。 雅间里,夏妙嫣听着楼下的声音,神色微微有些复杂,并不开口。 陈长安坐在对面,一时猜不透她的心思,只得正襟危坐,不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