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登阶的同时,擂台处原本还空荡荡的座位,已经坐满了学宫大佬和青州巨头。 李道衍当仁不让地坐在左手首位,远远看了眼通乱糟糟的真楼,又瞥了瞥右边的青州权贵,有些唏嘘道:“玉堂,看来学宫的规矩不行了啊。” 被他唤作玉堂的男子,是学宫新晋掌律,一袭黑衣,眉目冷峻,落座于左手第七位。 李道衍一开口,他立即应声离座,对着大宫主躬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