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迎着她的目光,都没有理由拒绝。 “你下来?我上去?”红衣继续问道。 陈长安果断选择了下去。 红衣住的地方远没有九楼独占一层的开阔,屋内装饰也并不如何昂贵,连夜明珠都没一颗,用的还是油灯照明。也无桌椅,除去堆放的古籍书卷外,就只有里间一张干净整洁的木榻。 油灯昏黄的光照了一圈,红衣便在圈旁,静静地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