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州底气如何?” 她说着,手指一息间翻飞一百零八道。 星月之下,随着她的诀印翻动,一位女子慢慢现出身形来。 她如井中圆月,水中幻花,身影模糊,并不真切,只能略略瞧出,那一身无瑕白衣,双眼好似被白纱蒙住,腰间一杆烟枪尤为醒目。 女子广袖飘摇,不言不语。 离州除去三十万边军,最大的底气,便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