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厌神色微微一动。 车内人陈长安则是满脸惊讶,转眼看向神情淡薄的大红衣。 单知道她是那位离州主人的嫡传,有着极其深厚的背景,可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还是将主。 一将之主,至少也是从三品,敕封的职衔,最差也是寻常武夫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归德将军。 大红衣将酒葫丢给他,淡淡道:“我这位子,是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