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道学宫并不如何。苏兄坐在那个位子我是服的,可要是你去坐,我便是一百个不服了。” “就是。” “年纪轻轻满头白发,陈长安,你都命不久矣了,还这么张狂?” “甲子罢了,在座的,谁又不是一州甲子?你当真以为这个名号,唬得住人?” “区区草芥,你的甲子怎么来的,不要以为外人不知。你要是能赢过离州殿下,我便是让你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