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熊思贤没有如往常那般,书案上堆着小山一样的账本,挑灯夜读。 一壶茶,已冷,熊思贤呆呆的坐在那里。 白修竹没有通禀,独自一人走了进去,坐在了熊思贤的对面。 熊思贤为白修竹倒了一杯冷茶:“知晓了?” “知晓了。” “不怪老夫?” “有何可怪的,熊侍中是何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