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就躲到厕所区哭吧!” 说着,他一手托住虎永刚的脚后跟,一手抓住脚掌,开始轻轻地左右摇摆,嘴上说道:“你放松哈,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会儿就好了。” 趁着虎永刚不注意的时候,抓住脚掌的那只手,用力往前一推。 随着轻微的“咯哒”一声响,虎永刚只觉得自己的脚又扭了一下。但那疼痛感只停留了一秒钟,就像是掉在肩膀上的头皮屑,被风一吹,消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