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云停下脚步，惊讶道:“顾沉渊，你怎么在……”

顾沉渊转过头看向这边，他的表情阴沉，像是在压抑着某种即将爆发的情绪，冷声道:“走。”

叶轻云一顿，快步离开。

顾沉渊的脸色不好看，叶轻云觉得自己能理解。

他们两个作为朋友，本来各方面都差不多，一下子出现某种落差，确实容易让人心里不平衡，所以前一段时间里，他也一直在尽量避免讨论到这件事，希望顾沉渊能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