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砂喘了口气,心知肚明,若方才诗妹的魔笛再偏左半寸,自己便要落败,难道是她手下留情? 浣砂越想越惊、继而越觉越怒,持剑伫立了半晌,要续战却有失风范,要认负更是拉不下脸。想着想着,只觉被诗妹戏弄,咽不下这口气。 脑门一热,竟将长剑往地上一掷,头也不回地离开教场。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华山弟子个个噤若寒蝉,没人敢抬头,连呼气都谨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