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换了女袍,姿态与说话又往寻常女子的样子去靠。 我也不好说你这样怪累的,更不能打消了你的心气儿。” 抬手在白玉的脸颊上轻轻捏了捏,黄品轻声道:“不管你穿女子的深衣襦裙,还是穿素净的戎袍,在我眼里都是同样的美艳。 怎么看也看不够,怎么稀罕也稀罕不够。 不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累,我不要把自己弄得慢慢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