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几堆篝火灰烬扒到一旁,再把一块皮革铺到上面,一张张散发热意的床铺就算是大功告成。 王昂率先躺下,盯着夜空看了一阵,又猛得坐了起来。 “你这么快就离开咸阳,我怎么总觉得有些亏。” 朝着黄品掰了掰手指,王昂一挑粗眉继续道:“陛下不但收你为假子,还亲自在城外三十里等着送你。 满大秦也没几个能有此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