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陀擀背后的创口看了半晌,黄品揉了揉额头,一言不发的起身走回了幔帐中。 进入幔帐后,方才还觉得精神奕奕,现在却感觉身体极为无力的黄品,立刻一屁股坐到引燃起的篝火旁。 他虽然不是学刑侦的,但还是能看出陀擀后心上的创口根本不是大秦制式兵器所造成的。 毫无疑问,动手的就是塔米稚。 黄品对此既恼怒,心中又有些